盛晚棠把自己的包交给石经理,一边披外套一边往外走,对这个房间和房间里的人没有任何的留恋。
陆霁渊眼底滑过自嘲。
他怎么忘了,他这位太太可不是什么温室里的娇花。
她这是一朵不比男人差的霸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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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棠,你怎么……这怎么弄的?”
一回宿舍,沐如依就察觉到了盛晚棠的异样。
她脖子和锁骨处满是红色的痕。
“陆霁渊。”盛晚棠拿了睡衣,想重新仔细洗个澡,“分手炮。”
这种事情,沐如依不好说什么,在心里狠狠地骂了陆霁渊一顿。
脱下衣服。
镜子里的人,胜雪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痕。
脖子、锁骨、手臂、后背、大腿、小腿……
全都是。
像被野兽占地盘似的标记了一遍。
“你不是晚上十点的飞机飞海城?”盛晚棠洗完澡出来,“你再不去机场要赶不上了。”
沐如依已经收拾了行李,要去海城的拍卖行,因为下午给盛晚棠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就没放心走。
沐如依如今是一名拍卖师,她参与的拍卖会没有一件流拍品,被誉为最年轻的顶尖拍卖师。
“你……确定不需要我陪着?”沐如依放心不下盛晚棠。
“放心,我挺好的。”
盛晚棠原本还想送沐如依去机场,被沐如依拒绝了。
就她那一副随时要是散架的模样,还是在床上躺着好。
这一个晚上,盛晚棠都睡得昏昏沉沉,总是不安稳。
次日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