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
盛晚棠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下通讯录,最终停留在景晏和景深两个名字上。
景晏是外科医生,但是景晏应该认识君砚,叫景晏来不保险。
“我问景深能不能来看看,他本科学的医,也在家里医院实习过,最重要的是,他不认得君砚。”
盛晚棠拨通景深的电话,之前把她拉近黑名单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拉出来了。
“有事?”景深说话的口吻一如既往地拽。
“景二少有空吗?需要你帮个忙,保密的那种!”
……
一小时候后。
景深半跪在沙发前,给君砚包扎。
黑色风衣被剪开,君砚的腹部和肩膀裹着的纱布都浸满了血,纱布下的几处伤口都不同程度的裂开,其中一处还需要重新缝合。
“你什么时候和景深关系这么好了?”沐如依小声问盛晚棠。
盛晚棠低声回:“就前几天,才冰释前嫌。”
“盛晚棠,老子这双手过去两年只弹过乐器,就是没用过缝合针了,老子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你不给我说清楚这男人是谁,你给我等着!”
景深一边处理伤口一边骂骂咧咧,可见对当下这份工作有多深恶痛疾。
“就路边捡的一个人。”盛晚棠这话也不算撒谎。
景深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盛晚棠:“他肩膀上是枪伤,如果你的说法是真的,我得报警了。”
景二少被全家说智商低,但是人真不笨。
盛晚棠赶紧看了眼沐如依。
“这是我男朋友。”沐如依的瞎话张口就来,“希望景二少能保密。”
景深求证的看向盛晚棠,后者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