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老婆最大,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

没有灯光的房间里,安颜被傅时宴按在墙壁上狠狠吻着。

好半晌,他唇瓣若有似无地贴在她的耳畔,“以前我知道你是银河吗?”

安颜终于知道这男人怎么不爽了,合着感觉自己被蒙在鼓里了。

她指尖把玩着他的衬衫扣子,“不知道啊,你不是没问过嘛。”

“那你和我说说,你还有什么小马甲?”

安颜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眼角缀了笑意,“想知道?”

“嗯。”

安颜踮起脚尖,凑近他低语。

傅时宴闻言,微微一怔,“这么厉害?那你能打过我吗?”

安颜啧了声,“打不过又怎么样?那你让不让着我?”

傅时宴轻嗯,“除了床上,其他我都让。”

“傅老狗,我从你嘴里就听不到一句正经话!”

傅时宴将人抱起,朝着大床走去,“嗯,我要是太正经,什么时候才能有女儿呢?”

果然一提到女儿两个字,安颜就成了认傅老狗砧板上的鱼肉。

事后,傅时宴给安颜洗了个澡,又吹干了头发,又温柔又体贴,和之前在床上猛烈索取的样子截然不同。

安颜瞪他一眼,今晚这个狗男人要的特别的狠,这醋劲儿可是真够大的。

“我饿了。”

傅时宴轻揉着她乌黑亮泽的发,“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