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撑着棺沿站起来,同时朝着傅时宴伸出手,“阿宴,我们得救了。”

傅时宴握住她的手,站起来。

他陌生地看向毕展和毕冲,“你们好,我是傅时宴。”

五年来,他一直用薄冷这个名字。

此刻,他正式向别人介绍自己,他真正的名字。

傅时宴。

那种感觉很矛盾,陌生又熟悉。

毕冲他们知道傅时宴要是被找到,也是失忆的,所以对此并不感到惊讶。

他们惊讶的是,时隔几年,他们竟然还能够再见到他。

说句心里话,他们认为找到傅时宴的机会太渺茫了,只是不能当着安颜的面说。

毕冲红了眼眶,“你好,姐夫。我是安颜的弟弟毕冲。”

毕展亦是激动,“你好,妹夫。我是安颜的哥哥毕展。”

安颜看向傅时宴,微一勾唇,“我们上去吧。”

傅时宴点头,“好。”

毕展朝着安颜伸出手,“我拉你上来。”

安颜看着男人沾了泥土的手,心里一阵感动,这该有多着急,才徒手挖土。

傅时宴撑着坑边一跃而上,他对毕展笑笑,“我来就好,谢谢。”

他弯身将安颜捞了上来,帮着她轻拍身上的灰尘。

毕展同毕冲相视一笑,毕冲低声说,“就算失忆了,那心眼子也和从前一样,特小。这就跟狗改不了吃屎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