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动忽略前面的话,关键点在最后四个字上。

瓮中捉鳖?

他是那鳖?

行吧,鳖比鱼贵点,不过不怎么好听。

这么想着,衬衫扣就被安颜一颗颗的解开。

傅时宴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我现在很生气。”

安颜知道一旦两人冷战就要完球,她大胆地跨坐在他腿上。

“小叔,我错了,以后我都乖乖的好吗?”她深深浅浅地吻着男人喉结,“小叔,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没有亲人了。”

小东西就是聪明,特别会戳人心。

傅时宴眸光微动然转瞬不见,仍旧一副清冷的模样,“下去。”

安颜扁扁嘴,翻身下去,小手扯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我说过要对它负责的。”

傅时宴不动声色抽回手,“到地方了,下车。”

“你真让我下车呀!”安颜趴在他手臂上,一脸天真可爱的样子,“小叔,你舍得?”

“别让我强调第二遍。”傅时宴声音冷沉。

安颜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她乖乖下了车,站在路牙子上望着车内,就像是一座望夫石,虽然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这时,车窗降下。

安颜扬起笑脸,只见傅时宴将一包糕点递给她,“拿走。”

安颜接过,男人手臂收回,车窗升上,车子驶离。

直到再也看不到那抹车尾灯,她长叹了一口气后,才转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