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礼笑道:“安颜啊,这江城还有很多豪门,以后爸爸再给你介绍更好的。”

安颜轻呵了声,“看来安家下次再濒临破产,我又能派上用场了。”安在礼:“”

杜欣兰冷哼,“能够为安家尽自己的一份力,你应该感到荣幸!真是只白眼狼,难得你父亲这么关心爱护你!”

“关心爱护?”安颜冷笑,“那为什么昨晚他来医院看望安以柔,却不来看我呢?”

杜欣兰一噎,“以柔是你父亲看着长大的!你毕竟这么多年都没在他身边,你比什么?”

安颜笑出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安以柔是安先生亲生的呢!”

安在礼面色一僵。

安颜眨眨眼,“不会我一语成谶了吧?那安以柔与我同岁,要真与安先生有血缘关系,那安先生当年岂不是犯了重婚罪?”

“少在那里胡说八道!张口闭口安先生,你教养被狗吃了!”

安颜冷声道:“是你教会别人怎样对待你的。我之所以如此,你们应该好好反思了!”

杜欣兰气得几近咬碎了一口银牙,倏地起身,扯着安在礼往外走。到了门口,她回头说,“烟熏妆和彩色的头发更适合你!”

门外的韩阳将这一切都听进了耳朵里。

他离开医院后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驶入车流。

“傅总。”他看了眼后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