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也是,那么多女生跟他告白,从来没见他对有过兴趣,”季渊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又有点儿好奇地凑到汤煦跟前,勾着头问他,“诶,汤煦,你喜欢啥样的,跟哥们儿说说呗,帮你看物色物色。”
“什么样都不喜欢,没兴趣,”汤煦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左手小拇指,懒洋洋地接了句,“真搞不懂这事儿有什么意思,你们天天这么热衷。”
汤煦生得一副好皮囊,从小到大,喜欢他的女生不计其数,甚至还有男生跟他告白的。
但从小到大,汤煦确实没对谁动过心,对谁都是一副无所谓,不在意的模样。
当然,汤煦确实有心气儿高的资本,他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就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商业街,有一大半都是他家的,在街上随便拉一个人,没有没听说过汤家的。
“操,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季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骂道,“这就是万恶的有钱人吗?”
嘴上这么说,其实季渊自己是那个万恶的有钱人,他家里也在本市有好几栋楼。
几个跟汤煦一起玩儿的朋友家境都还不错,不然也不会玩到一起去了,大家都知道汤煦的脾气秉性,几个人跟着季渊打趣了汤煦几句,很快就把这事儿掀过去了。
包厢里热热闹闹,喧喧嚷嚷,绚烂的灯光把整个包厢映照的明明灭灭。
沙发前面的玻璃茶几上,一个手机也时不时地亮起一下,很恰当地融入这热闹的氛围之中。
“桌上是谁的手机啊?好像一直有电话打过来,要不要问一下?”一个女生注意到了这细小的动静,拍了拍身边儿的人,朝玻璃茶几上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