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的雄虫实在是蠢得对人毫无戒心,经常连被人欺骗也不懂得反抗,贺阑在心里暗暗地想,既然这个雄虫不懂得防备,那以后就让他来清除这雄虫身边的危险和谎言好了。
阮煦本来就应该是干干净净像个太阳的,他不需要有任何改变。
贺阑默默地把自己也打入了需要防备的行列中,他希望自己能在更有资格的时候,再对阮煦说出那尤为郑重的两个字。
他于是抬起手,轻轻揉了揉阮煦的脑袋,说道:“回去吧。”
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顺手把另一只手里的礼物也塞到了阮煦怀里:“给你的。”
·
回到家里之后,阮煦没再说要离开这回事,自从上次摊牌以后,阮煦就不会再提出让贺阑为难的要求了。
他在贺阑的面前表现得相当乖巧,但却乖巧得有些过头了。
贺阑看着这样的阮煦只觉得无从下手,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追雄虫的难度,比他想象的还要高上很多。
思索了许久之后,贺阑看了眼在房间里认真看书的阮煦,悄然回到书房,打开终端戳了某人的头像:“滚出来。”
宋临泽秒回消息:“?”
贺阑面无表情地打字:“你为什么随时都能回复消息?”
宋临泽:“我怕昕庭找我的时候我不能立刻看到,所以终端都是揣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