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能够听出,昕庭根本没有相信他刚才的那些话。
只是碍于许多方面的原因,昕庭现在无法亲自到他家中确认,而最后关于庆典的邀请,就是来自昕庭的警告。
他在警告贺阑,在半个月之后,他见到的阮煦会是完整无缺的。
贺阑自然地应下了这话,随后跟随会议安排来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直到他安然落座,视线里再也没有昕庭的身影,他才慢慢收起笑容,将眸光沉了下来。
半个月的时间,他能有许多种折磨方式,让那种折辱深深刻在阮煦的骨头里,让他再也无法逃出自己的控制。
即便是那雄虫以后走出去,依然改变不了被掌控的命运。
开会的时候,贺阑依然能够很好地完成自己的工作,布置好自己负责的事情。
然而在其他人发言的间隙,贺阑的思绪仍然会不由自主地从窗口飘出,情不自禁地飘到家中那只雄虫的身上,他必须承认昨天的交合让他有些食髓知味,在雄虫信息素的影响之下,阮煦的身影总会不由自主的在任何时间与地点,晃进他的脑海。
他不排斥这样的感觉,这让他忍不住兴奋,因为他可以时时刻刻在脑中回忆对方被羞辱的模样。
那么那个雄虫,在家里做着现在连劣等星人都不会去做,只有家政机器才会做的工作,他现在究竟做得怎么样了?
也许那双白嫩的手会因为用凉水擦拭桌椅而变得通红开裂,也许他细嫩的足腕会因为不适应劳作而跌倒扭伤,也许会受不了体力消耗的行为而满身是汗,全身染上灰尘脏乱淋漓。
被从小惯坏的雄虫,根本不可能承受这种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