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阑以为阮煦会露出为难的表情,因为不管是劣等星的雄虫,还是贵族雄虫,在他的认知当中,从来没有哪个雄虫会做替别人打扫卫生。

贵族雄虫是让别人服侍的,劣等星雄虫是服侍别人的,但即便如此,也是在床上服侍。

所以打扫和做饭这种事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雄虫可能羞辱更大。

这还是昨天晚上,贺阑自己在睡前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才想到的折辱方式,他可以肯定没有雄虫能受得了这种委屈。

贺阑说完这话之后,心中略微快意地观察起阮煦的表情。

雄虫的表情果然有些茫然。

茫然中还有着许多慌张,目光甚至可怜巴巴的。

看来他这次果然找到了正确的折辱方式。

贺阑被阮煦不同寻常的脑回路气了两天,现在看着阮煦的反应,心里面莫名产生了种报复般的快感,他也没有去等阮煦回答自己,只抬手轻轻拍了拍阮煦的脸颊,用耳语般的声音朝他说道:“如果你做不到,你必须得接受惩罚,相信你不会愿意接受那种惩罚的。”

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但不知道为什么,贺阑看到阮煦在听见这话之后,却并没有显露出慌张。

看起来反而比刚才要冷静了。

吓呆了?

贺阑若有所思,但因为还有要紧事需要处理,他也没有再在家里耽误时间,在把事情安排好之后,他就冷漠地看了眼阮煦,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