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阑没有用言语回答他,他只是欺身上前,重重咬住对方软嫩的唇瓣,双手扶住了雄虫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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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欢愉持续了很长时间,贺阑对雄虫没什么怜惜的意思,只为满足自己的欲望,根本没有半点节制可言。

所以当他回过神的时候,他才发现阮煦已经眼眶通红,困倦地将身子缩在了他的怀里,看样子连骨头缝里都已经再挤不出半点力气。

贺阑抱着软倒的阮煦,回想着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没有半点反省的意思,只看了眼阮煦说道:“雄虫就是雄虫,果然娇弱得过分。”

他说完这话,也没再去折腾已经睡去的阮煦,只把他抱起替他擦身清洗,然后送回了床上。

虽然他没打算放弃对阮煦的折辱,但他也没有为难昏迷中的雄虫的意思。

许多事情只有在对方意识清醒的时候做,才会更有意思。

所以今天就暂时先放过这雄虫好了。

贺阑漠然把视线从阮煦的身上收回,接着转身离开了房间。

阮煦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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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高塔中年级最小的雄虫,阮煦在哥哥们身边,从小就得到了最好的照顾,当然说是照顾也不对,在阮煦看来,应该被说成“管教”才最合适。

阮煦的哥哥们对于年幼的弟弟有着过分热切的关注,担心他在星网上面学到奇怪的知识,担心他没有正确的常识,也担心他没有按时吃饭睡觉顾好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