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乔栩要是在这死了, 我觉得没什么影响, 问题不大。”
“嗯。”
此时此刻,被困在铜柱地狱房的乔栩,突然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他原本还在紧赶慢赶,给面前烧得通红的柱子降温,结果这么一分神,手臂顿时被烫焦了一大片,剧痛伴随着烤糊的味道蔓延开去。
为了不被程雪烈嘲讽,他咬紧牙关,硬是没叫出声来。
可惜程雪烈还是看见了:“很难想象,你究竟擅长什么。”
“……少说风凉话了,这是意外。”
“是谁导致的意外?”
“我怀疑有人在骂我。”
程雪烈想了想,忽而挑起眉梢:“那就没别人了,只有沧澜才有这种闲心。”
“啊,她难道不是24小时都在心里骂人吗?你以为她不骂你?”
“她骂我我能扛得住,很显然你扛不住。”
“对,我扛不住。”乔栩翻了个白眼,“她骂你是给你赐福,骂我是施以诅咒,行了吗?闭嘴吧。”
跟这位爷待久了,他的斯文人设已经趋于崩塌。
有时候他甚至宁可回去继续挨沈沧澜的打,也不愿意再受这精神层面的罪。
当初真应该撺掇沈沧海去争一争局长之位,他想,反正大家都不太正常,与其让一个假装正常的精神病掌权,还不如直接让表里如一的精神病坐这位置,直接毁灭算了。
没错,沈沧海就是所谓表里如一的精神病。
听得程雪烈道:“你现在的表情还真是连装都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