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有。我不会做饭。”他尴尬地低下了头。
“那就不过去了。”她进了厨房,“你朋友回来了吗?”
彭安站在门口:“没有。他去了香港,说不定船上出意外了。”如果陈展星真的死在香港,算得上苍天有眼了。
“哦。”
彭安:“你是不是最近睡得不好啊?”
“嗯。”不说黑眼圈,她那无神的双目就表明了睡眠不足。
彭安讪讪地说:“不会是我不开音乐了,你不习惯吧?”
“不是,生活累。”
“哦。”杀人算什么本事,把人折磨得提心吊胆才有趣。
陆姩请客上的菜,正是彭安的腌肉。他吃得津津有味,就是坐上饭桌就不爱说话了。
气氛沉闷无比,她哪里试探得出重要信息。
吃最后一口饭时,他才说:“我要赶紧把伤养好。下个月我弟弟过来,要是他发现我的事,又告诉爸妈,二老能哭一缸泪。”
“嗯。”闻言,陆姩知道自己该准备计划行动了。
放下碗筷,彭安弓腰道歉:“对不起,我们家吃饭……不许聊天。我嘴上有东西喉咙就跟哽着一样。”弓腰时还险些撞上了饭桌,他露出了傻样。
陆姩瞥他一眼:“没事。”她希望他是一个真正的大傻瓜,这样利用价值才高。
彭安为了表达歉意,主动进厨房去洗碗。
这事让他后悔莫及,活了二十六年都没有这么后悔过。
他摔了两个碗。
陆姩立即凶恶地指着他说:“那是我的十二金碟!”结果她差点踩到碎片,为了避让,不得不撞进了他的怀中。
他托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