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吕恺冷笑,“半个月前,你经常在书房引诱我。”
“哦。”她的眼里有泪水慢慢涌现,“判案讲证据,你的证据呢?你随口一句,就指定我了?看来蒲弘炜的事情真的把你逼急了,所以你像只无头苍蝇——”
“陆姩!”吕恺打断了她的说话,“除了你,我没有怀疑谁。”
“是吗?”她紧闭双眼,泪水滑过脸颊,“我猜你会先怀疑自己的妻子,你怕她因爱生恨,要报复你。”
“她非常爱我,她不会干出这种事。”
“爱你?”陆姩像是听到一个大笑话,“你在我面前说这句话,难道不会脸红吗?哦,你不会,明明是你害了我,却振振有词来指责我。”
“你——”
她颤着手,指向他,却又垂了下去:“如果你一开始为我主持公道。那些人渣早已经绳之于法。你没有,还为他们做事。我斗不过他们,我认了。我明白,你有你的苦衷。我为了爱,我能忍。可现在你说什么?你说我害了你。”
吕恺差点又被她的眼泪击倒,他上前拽住她的手:“你还不肯承认吗?你偷看了我的文件!”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你让我寒透了心。”陆姩的目光渐渐冷冽。
“你现在还在装傻。”吕恺扬起手,想要扇她的巴掌,手到了半空,他改扇自己。
这一巴掌之后,吕恺恢复了冷静:“蒲弘炜没有那么蠢,他肯定猜得到是你给他使绊子。”
陆姩警觉。
“你与其被他们折磨致死,不如今天就死。”吕恺狠狠地向她的后颈挥去,“我会好好安葬你的。”
她迅速地弯下腰。
吕恺的手刀砍到了她的背脊。
陆姩痛呼出声,用头部撞向他的肚子:“你为什么要杀我?”
他扭住她的手:“不是杀你,是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