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孩子年纪和他们姐弟俩相仿,是铁板钉钉的出轨证明。
狗血的是,过了些年,两个孩子没人带,她那厚脸皮的父亲死乞白赖地将两个孩子塞给了她的妈妈。
而她妈妈半推半就的,竟也答应了。
不过也就在她家住了半年。
那半年,是她觉得人生?中最不可思议的日子,那个家,仿佛只有她一个人是清醒的,她妈妈,她的两个弟弟,还有一堆亲戚,都觉得两个私生?子和她是有血缘关?系的,都是要喊她一声姐姐的,她身为姐姐,就应该以身作?则,照顾好他们。
而她妈妈也沉浸在我很善良我很伟大我以后会有福报的自我歌颂与称赞之中。
望舒只觉得三观炸裂,仿佛活在了古代,实在受不了,高考时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留在老家,报了外地的大学。
再后来?,望舒也没怎么见过自己的父亲,有关?父亲的一切都是从妈妈的口中得知,比如父亲又找小?五啦,又找小?六啦,又找小?七啦,真?不搞懂你爸爸现在都没钱了,怎么身边还有这么多?女人,哦对了,你爸爸最近的新欢和你年纪差不多?大。
望舒工作?后和父亲通过一次电话。
父亲还以为她在念大学。
望舒结束通话后,心情很平静,大概早就接受了父亲的人设,心里也早将自己当成父亲早逝的单亲家庭的孩子,父亲是陌生?人般的存在。
如此一想,对于父亲的任何话语和行为,也就心平气和地接受了。
大抵是这样的家庭环境,望舒觉得与黎洲的家庭有五六分的相似,经此一聊,内心生?出了惺惺相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