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不无聊?”
“你就说嘛,我想听。”
“又肉麻又幼稚,爱也不是靠嘴说的。”
他不顾她哀求就是不说,因为这个她心中不快,有半天没理她,就在那天晚上,陈衍按着她在床上缠绵,在全身瘫软脑袋眩晕的那一刻,他将唇抵在她耳边,用变调的沙哑嗓音一字一句对她说:“我爱你,只爱你。”
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重重砸在她耳膜上。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愉悦让她久久无法平复。
后来她靠在他怀中满脸欢喜问他:“不是说肉麻幼稚吗?”
“你想听就说给你听。”
“那我求你的时候你干嘛不说,非得在那种时候说?”
“那样你才能记得深刻,以后每每看到这句话,你就能想到,我是怎么爱你的。”
那时候她觉得陈衍这个人心机真的重。
张兮若将卡片丢到一边,拿出手机给陈衍打了个电话。
“为什么送花?”
“你不是最喜欢玫瑰吗,今天的玫瑰是刚刚空运回来的,又大朵又新鲜。”
“昨晚我不是已经把话说明白了吗?你还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