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安:“道友何出此言?”
江淮声:“你该知道,她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我该知道?”谢惊安轻笑一声,“既然是我要找的人,是或不是,又与江道友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
“你又如何能确定,她从始至终,都是你记忆里的那个人?”
江淮声闻言微微一怔,指节一根根屈起,下意识地握紧。片刻后,又将拳头松开,低声嘲讽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是,我不知道。”谢惊安勾起唇角,发出一声轻笑。
“但来日方长,不是吗?”
……
半盏茶后。
江淮声敲开了斜后方那座石屋的房门,面色沉如死水。
“徐岷玉。”
“干嘛?”
江淮声进了屋,取下自己腰间的佩剑,啪的一声放在桌上,面无表情地说:“无鞘说,你这几日都没有练剑,你师父拜托我搬过来,多指导指导你。”
徐岷玉:???
他唰的一声转过头,满脸震惊地看向桌上那把无鞘剑,后者平平地躺在桌上,选择性地装死。
徐岷玉知道这把剑有剑灵,这些天他还没少给这把剑喂灵气,可谁知道这家伙,转头就把他给卖了?!
无鞘:听我解释……
江淮声瞥了它一眼,桌上的剑顿时再度安静如鸡。
徐岷玉:“这些天我在赶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