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风轻云淡,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一身褴褛的衣衫,绝不会是“一点小伤”那么简单。
他避重就轻地说:“我比你们先醒一段时间,但我没有看到你们在哪儿,便往其他地方摸索去了,方才听见声音,这才又走了回来。”
徐清川:“那你可有什么发现?”
江淮声:“我去了几处侧殿,几乎都被碎石封死了。”
徐清川皱眉:“那我们岂不是被困在了这里?”
江淮声摇头:“此处有风流通,一定还有其他的路。”
“除此之外……”他转头看向身边的洞壁,语气凝重:“这洞壁上的画似乎也有些古怪。”
“壁画?”
众人闻言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徐清川大着胆子跨过那一湾死水,举着手中的烛台靠近洞壁,果然看见洞壁上歪歪扭扭地刻着不少小人。
有的看起来像人,有的看起来又像是别的什么东西,画风抽象却又神秘,看起来像是千百年前的产物。
但随着时光变迁,不少地方已经被盐分和流水侵蚀,导致画面变得残缺不齐,再加上这阴森森的地宫,隐隐让人觉得有些不适。
徐清川:“这些壁画是什么意思?”
江淮声:“看起来像是在记录什么仪式。”
明黛沉声道:“既然是在这地宫当中,那必然与此处有关……难不成是祭祀?”
话说到这,她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正中间的那朵石莲。在火光的映衬之下,莲中的那点灵光已经淡得微不可见。
空莲忽然咦了一声。
明黛转头看他:“你认得这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