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回应对方的感情,却也做不到肆无忌惮的践踏。
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
明黛叹了一口气,像是放弃和他争论了似的,突然话锋一转:“伤到哪了?”
“嗯?”江淮声没反应过来。
“伤。”明黛边说边去翻找药箱,久病成医,她身边倒也堆了不少药,“不是说你去北月之后受伤了么?伤到哪了?严重吗?”
这是在……关心他?
江淮声怔怔地看着明黛的身影,忽然觉得心里的某处似乎软了一块,酸酸涩涩的。
“小伤而已,不碍事。”
“别多想,我只是在关心我的债主。”
“……哦。”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大着胆子问:“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学剑吗?”
明黛瞥了他一眼,有些无奈:“江大师兄,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能教你的。”
江淮声垂眸看她:“可是我才刚上了一次课。”
还装上瘾了?
明黛耸肩:“那恭喜你,毕业了。”
江淮声:“……”
明黛顿了顿,忽然又压低声音说:“不过你倒是可以教一教他们。”
江淮声:“他们?”
明黛示意他先别说话,不动声色地绕过他走到门边,然后猛地一下将门拉开——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