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就算她有意招揽,别人也不一定愿意来,毕竟她连自己的工资都发不出来。
明黛好奇地问:“不知谢道友平时用何乐器?”
谢惊安沉吟片刻,回答道:“琴萧都略有涉猎。”
上次遇见的时候,他腰间便别了一支洞箫,明黛当时还以为那只是类似折扇一类的文雅装饰,现在想来,那或许是对方的武器。
明黛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了以前在小说中读到过的那些有关于音攻的描述,不由得咋舌:“听起来似乎很厉害的样子。”
谢惊安轻笑:“不过尔尔,道友过誉了。”
与此同时,明黛脑海中忽然闪过几个画面。
她难得起了几分好奇心,问:“除了琴箫以外,你们乐修大多会选择什么乐器作为武器?笛子?铃铛?”
谢惊安颔首:“是这样没错,但也有个别例外。”
比如夺命唢呐什么的。
那一声声的,连他听了也忍不住皱眉。
明黛闻言乐了,问:“那木鱼算吗?”
谢惊安微微一怔,有些意外:“唐道友见过?”
明黛迟疑着点了点头:“算是吧。”
在原主的记忆中,她在下山历练的途中也曾与一名年长的乐修交过手,但对方敲的是个木鱼,梆梆梆的像是和尚念经超度亡魂似的,每一声都敲得原主头疼欲裂。
那还是原主下山后头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对手。
最后她虽然没输,但却也没赢。
整整三四天的时间,她连对方周身的防护都没破开,反倒把自己累得半死,再后来那位木鱼前辈估计是失望了,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狠狠瞪了她两眼,随后便收拾东西去其他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