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神经病,她有妨好不好!
那上面还有她盈袖拂出来的香味,很浓,一闻就知道是她的帕子。
若是拿给阙渡用,怎么想都有点怪怪的。
阙渡睨她:“我拿来装籽。”
这么小几颗籽,若没有被纸张或是帕子裹好,就是被牢牢攥在手里,也很容易在人没察觉的时候,顺着指缝掉出去。
噢,原来不是要擦汗啊,不早说。
扶窈将手帕丢到他手上,撇了撇唇,还是顺便解释了一句:“我刚刚以为你有别的用处。”
少年收回手,眼睛垂落下来。没有看她,视线落在那张手帕上。
他带着薄茧的指节摩挲了下手帕边缘的刺绣,神情却不见缓和,反而比方才还要冷肃上几分。
扶窈不管他了,关门。然而将门关上了一半,还是没忍住那点好奇心,又把脑袋探出来:“你刚刚没出去的话,在房间里干嘛啊?”
“练剑。”
一听就是乱说的,扶窈一个字都不信,但还是要看看,他能编出了什么来:“我怎么没听见?”
“结界。”
大小姐冷哼了声,实在是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说起这么漏洞百出的谎话,都能面不改色。
编也编得像样的不行吗?
还是说,他以为她是傻子,这么好骗,这种话都能唬过去。
想着,扶窈白了他一眼:
“房间那么小,你在里面练什么,你自己不觉得荒谬吗?有本事让我看看你怎么练的,不然你就骗鬼去吧。”
门砰的被关上。
少年显然连装都不愿意再跟她多装下去,声线跟被冰冻住了一样:“那你就当我是在骗鬼好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