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挡在胸前,怒气冲冲地推他,推不动,气的狠狠打了他一下。
“咳咳——狗卷棘!”
棘一动不动,两手死死按着我的肩膀,神情惊骇欲绝,他的手和冰块一样冷,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手背顺着我的肩膀流下。
我一时僵住,呆呆望着他的眼睛,那双总是漂亮清透,如水般的紫眸,此刻却影影绰绰,如同被黑暗侵噬,瞳眸深处,隐有癫狂。
他不会是以为……“棘,我——”
我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因为长时间处在低温下,动作有点不利索,不小心碰翻了放在一边的安眠药。
药瓶咕噜噜滚了几圈,瓶盖倒在地上,掉落出几颗白色的小药丸。
棘目光望向药瓶上的贴纸,瞳孔猛地一缩。
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不是你想的——”
他用力捏住我的下巴,手指迅速伸进来压住我的舌根。
操啊!
我拼命挣扎起来,抵死反抗的时候不知道踢中了哪里,他闷声痛哼,这才松开了手。
我干呕了几下,立刻将他推开,气的浑身发抖,不管不顾地撑着浴缸站起来,扯下挂在置物架上的浴巾胡乱围在身上,腿还没迈出去,就被他一下子打横抱起来。
棘快步走出浴室,一把扯下被子将我严严实实地裹起来,迈开腿往外面跑去。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嘶声道:“你干嘛?!”
“喂!桐,怎么回事,刚刚好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