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我最近严重睡眠不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产生了抗药性,硝子老师给的安眠药完全不起作用,再加上连续高强度的工作量,我此刻心情恶劣地简直可以手撕大猩猩。
【听伊地知说你最近任务量很大,状态有点让人担心,你没事吧?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狗卷棘似乎刚出完任务,微微汗湿的发几缕贴在脸颊上。
何止是不好,我毫不怀疑自己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当场猝死。
“所以呢?”
我几乎是放纵着恶意和怒火,用一种充满敌视的目光盯着他,“你又能——”
话一出口,我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伸手拽住他的手腕,将他硬生生地扯进了屋子,大步流星地朝那张15米的单人床走去。
“鲑、鲑鱼子?”
我一把将他甩在床上,欺身了压了上去,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断绝了他所有逃跑的可能性。
“敢对我用咒言的话就宰了你!”
我恶狠狠地威胁。
狗卷棘大惊失色,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两只手抬起来似乎想要推开我,却又不知从哪里下手。
“想要摸的话也可以,”我跨坐在他身上,缓缓勾下他衣领的拉链,“前提是让我睡。”
我目光沉沉地望着他,哑声道:“等我睡着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