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人做参照,虞卿倒是理解此事,“但我没那么多时间了。”
莫缺:您的意思是?
虞卿看向窗外, 喃喃道:“如果一开始就是阴谋,收尾也该当是诡计。”
那么, 就按原计划来吧。
纵然虚弱无比,她的手指也在掌心掐出了血印,但低头平静拂去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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谯笪君吾在两天后醒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被换了一身衣服,清爽干净,里面还包扎好了,伤口隐隐作痛,但显然没了那么致命的生死感。
可他慌了。
眼前雅阁静室,高雅而寂静,他目光一扫,却没有看到虞卿。
他本该死的,他知道那样的伤势,他正常情况下根本活不下来。
可他活下来了。
这非同寻常,何况她还不见了。
是否有所关联?
他急了,扶着床榻起来,踉跄走动,往外呼喊查看,却只看到完全封闭的空间。
哪怕此地甚美,无一处不契合他内心对家园的妄想,可他现在也没闲心去欣赏,只觉得所有的地方都是模糊的。
他的目光是混乱的,到处看,却总没瞧见那个人。
空间如此封闭,他的心脏很闷痛,痛得好像之前被刺穿的不是右胸,而是左边的心脏。
直到他想起了什么,又扶着墙急切跑回了静室,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一把剑。
是无邪。
莫缺不见了,无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