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笪君吾:“与尔等武林人的至高侠义之心相比,区区五十两算什么呢,我这般要求,不算是在侮辱两位吧。”
论赶鸭子上架,自宫廷讨生活的他是有点技艺在身上的。
这俩人果然面红耳赤,看向那母子,希望他们拿出钱来人呢?跑了。
尴尬了,气氛好尴尬。
大概是太尴尬了,那侠客愤怒之下掏出了五十两。
谯笪君吾从容收下,然后当着两人的面问边上看戏的人重新买了俩位置。
还是二十五两,他还倒赚了二十五两。
“多谢两位了。”
“师傅,来坐。”
那俩人脸都绿了,若非唱戏的人登台了,搞不好他们都动手了。
正好此时也有人找到了他们,拉到一边,固然低声,还是被两人洞察听到说什么师傅来了,让他们留意一些。
这俩人才安生坐下。
谯笪君吾跟虞卿对视一眼。
看这两人的做派,自是武林人,但如此天真不知事,不是一般武林人养得出来的。
而且外面粗布衣,里面内衬却是上等,且拿得出五十两,自家亦不缺钱,这世道若有家境富裕的要送去习武,也得首推小昆仑上三宗,可上三宗弟子行走江湖很气派,自有门派服饰,何必穿得这么简单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