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一定照办。”
“一千两。”
谯笪君吾闷住了,像是一条咸鱼,连翻身都欠奉,闷了须臾,说:“你刚刚说的有道理,坏的是青家小公子跟他随从的名声,与你我何干,做人还是要分得清自己的位置,千万不要自以为是,不自量力。”
说完他就要跑,但被虞卿揪住了袖子,后者目光幽幽瞧着他,他不敢跑,只能含泪从衣内夹层掏出几张银票来
虞卿摸到了银票的温度,好奇问:“你还藏衣服最里面?”
谯笪君吾盘算着自己原本肥厚的身家如今缩水大半,心中在滴血,因而恹恹道:“怕被强盗抢走。”
你这还含沙射影呢。
“哦,挺好,请问,你没有胡臭吧。”
谯笪君吾难以置信看着她,脸都气涨红了,但很快镇定下来,冷冷一句:“要不你闻闻?”
两人对峙着,半响,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谯笪君吾忍着笑,故意气哼哼抢了饵料要喂鸽子,这些鸽子是前些天差人送来的,所谓家书抵万金,这里来自外地的学子基本都养着这玩意儿,他原来以为虞卿是为了入乡随俗,现在看来不是。
“这些鸽子是飞向青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