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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太子爷非习武之人,根本躲不开,但第一反应就是抓住边上的烛台就要往对方身上砸,可反手就被人扣住了手腕。

“还敢反抗,今夜没人能救得了你。”

这一幕,恰似良家闺秀遇上了急色的土匪头子,那个娇弱凄惨哦,谯笪君吾唇红齿白的小脸上冷若冰川,双目却似喷火

就在此时。

砰!!!

屋顶破开了,月光华色,斜影若霜一人一剑飒飒而落,似秋风落叶,似天山罡刃,一剑见天光。

反正被按在榻上仰躺的谯笪君吾当时一眼就看到了落下来的虞卿。

剑是剑,人是人。

他只是一凡人,刹那之间心惊肉跳,不知惊惶抑或欢喜,只觉得心跳仿佛骤停。

直到错愕的嫪刚大喝一声,匆匆躲避这一剑,但他也老道,不忘去抓谯笪君吾,猜到来者必跟这小郎君一伙,试图要挟对方呗。

结果他这爪子刚伸出去。

剑含光来,寒光带血而去。

惨叫一声,捂着断手的嫪刚狼狈后退,右手迅即拔出壁上搁置的血刀,一刀聚内力劈斩。

刀锋过处,刀风飘芒,不远处的蜡烛刷刷被刀劲切断了,谯笪君吾惊鸿一瞥,十分吃惊:这人看着好像不比王玄渝身边的那位刀客弱,那岂不是

谯笪君吾刚觉得凶险,嫪刚的脖子就飞起来了,因为虞卿手里的剑飞过来了。

那一剑在斩断他手臂的时候,就已然脱手旋飞而出,速度条块,嫪刚都没意识到,只顾着拿武器自保,但终究慢了一步。

不论刀客还是剑客,利器之攻速终究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