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是绝色了,可惜是能吃人的魔女。
香是香了,就是不暖,冻人得很。
谯笪君吾暗骂那些老太监胡说八道。
而一夜还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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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时雾起,山林一片潮湿青碧,似洛水河畔的神灵在此休憩沐浴,一派清灵可人。
但洞内气氛诡异。
谯笪君吾睁开眼就对上了某人审视的目光,他当时一喜,“你没事了?!”
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带着浓浓的鼻音,脑袋也有些重。
但很快,这种欢喜被收敛了,他迅速抽回了搂着对方腰肢的爪子,正欲解释。
“多谢。”虞卿似乎还很虚弱,是以语气带着几分疲软,两人都试图站起来,但显然虞卿可以,状态比昨晚好多了,倒是谯笪君吾虚弱得很,撑着身体好半会起不来。
如此,虞卿居高临下瞧着他,略挑剔道:“身体这么差,不就折腾了你一晚”
她这是随口一句,被冻了一夜的谯笪君吾略愤怒,下意识抬头看她,四目相对,不知想到什么,他脸红了,低头不语。
咦?
虞卿多聪明啊,再怎么样也是蛰伏过青楼的花魁,不说干一行爱一行,敏感还是有的,于是反应过来了。
哦,他们这样倒真有点像那什么采阳补阴。
虚了小太子,壮了大魔女。
也不知她什么脸色,反正她转过身,用剑鞘搅动了下早已熄灭的火堆,背对着甩下一句,“在这等着。”
出去的时候,她嘴里嘀咕了一句。
个小屁孩,脑子里不干不净的,之前都是装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