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急了,往日恨不得避她三舍的小子如今挨近靠过来,铃铛索性略偏头在他耳边低语,仿佛主仆两人亲密私语一般,软软戏谑一句:“难道没这回事我就不压榨你了?”
谯笪君吾忍着耳旁酥麻,“?”
“不过你真以为人家在怀疑你?我怎瞧着她观察我居多呢。”
“”
你做梦吧,你一商家女子,有何可瞧的。
谯笪君吾很快又退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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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舷船上,王氏嫡长女王玄渝上了船,居高临下往下瞥了一眼,正瞧见一处,边上丫鬟顺着瞧,“小姐想吃栗子?”
王玄渝否认了,轻飘飘收回目光,只是轻叹一句,“只是觉得那姑娘看着十分不凡。”
“咦?倒是蛮好看的,不过跟小姐您一比就是天上地下了。”
“你这嘴撒谎起来也不打草稿,我是觉得她此前的表现不凡,就是胆子太大了。”
王玄渝轻摇团扇,轻飘飘一句,道出了几分不喜。
身在权贵,自认为权贵理当享受威权,底下的人若是都如这般不满抗议且张口闭口政令以影响朝廷行事,岂不乱套?
这句话也被送人上船的章杨两人听到了。
杨伋道:“县主果然聪敏灵锐,属下也怀疑此女特异,毕竟那青狐本无暴露,却突然出手袭击我,如今看来倒有可能是为了替她做掩护,章青屿,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