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百姓小声议论:“他们想做什么?”
“怎么总觉得有阴谋?”
“难看不难看啊,一堆大老爷们官老爷,赢不了一个女子,还中途要休息?”
“你们说,会不会这几个像木头似的官老爷,觉得自己站在那当木头太难看,所以也想出把力?”
“他们能出什么力?若是能出力,也不会一直站在那当木头了。”
那边,俞怿说了差不多同样的话,十分不客气。
又说:“你们就别添乱了行不行?你们会什么?”
“我们——”
“输了你们负责?有时间限制的。”
连续经历数场,现在俞怿终于明白太子妃为何要让人搬来那么大一个算盘,又为何说要缩短时间。
明显就是一环套一环,知道他们这边一个中用的没有,只靠他一人,而人家那边个个都能用。
可你又不能说人家是用了诡计,毕竟规则在此,十一个人比试,本就是该十一人都有用。
不过俞怿并不惧怕这种场面,反倒跃跃欲试,觉得这对自己是一种挑战。当然,前提是没有人干扰他。
一提输赢,这些官员顿时不说话了。
“可——”
“要不这样。”俞怿不耐道,“你们去找端王殿下提要求,说单独跟那十个人比试,我去跟太子妃比?”
“这——”
这不用想就知道不可能,而且如果单独上场和人比试,他们这十人里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可能对面只出一个人,就足够赢他们了。
此时此刻,这几个官员也有了自知之明,若比别的也就罢,比算学是真不如人。
当初自己怎会猪油蒙了心,动了想借用这种机会大出风头的念头?简直就是疯了!这哪是出什么风头,明明就是酷刑,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形容几人此时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