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同喜坐在地上悲愤交加,他才不小呢,他都十五了。
过了一会儿,陈越白来了。
不光有陈越白,还有纪景行。
同喜一见到自家公子,就忙道:“公子,你还有心思逛花楼,太太回来了,你快回去,再不回去就完了。”
陈越白挑了挑眉。
什么太太?什么完了?
难道这位主儿在苏州还有什么相好不成?之所以一直不透露自己的落脚处,就是住在相好的家里?
叫太太,说明此女已经成亲,难道这位主儿还勾搭了个有夫之妇不成?
他不禁磨蹭又磨蹭下巴。
纪景行脸黑如墨。
他这趟回来,冯泽不在,出去办事还未归。
他有些事要陈越白去办,但这陈越白吧,他以为他之前弄条花船盯梢别人也就罢了,暗点也设在花楼里。
这不重要,之前他也没说什么,可结合到同喜这一番话,再想到陈越白其人什么秉性,他不用看,就知道这厮定是暗中跃跃欲试,自然黑了脸。
“交代你的事,你去办,我先走了。”
说完,他拎着同喜的衣领子就要走。
“主子不留在这吃晚饭?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吃了饭再走?”陈越白招呼道。
你是想留我吃饭,还是想留同喜吃饭?
纪景行瞥了他一眼,脚步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