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看了眼李廷谦，笑着问：“林掌院觉得小谦资质如何？”

林释墨温和回答：“皇长孙性情醇厚，聪慧过人。只要用心读书，一定会成才的。”

“林掌院是打算收小谦为徒吗？”

“皇长孙身份贵重，就不必拘泥于这些俗世之礼了。”林释墨微笑着回答，“我春秋书院是教书识人的地方，不是搞繁文缛节的。拜不拜师，其实没有什么要紧。只要我在这里一天，自会尽心教导。”

“那我就代小谦多谢林掌院了。”

“太子妃殿下太客气了。”林释墨微微点头，神色始终淡淡的，不卑不亢。

以他那超然的身份地位，即便是对着太子，也不必下跪施礼。他对姜宁始终温文有礼，进退有度。

再加上他容貌如玉，谈吐优雅，学识渊博，是个很难不令人心生向往的“男神”类型的人物。

“既如此，就有劳林掌院照看小谦和文赞这两个孩子，我先带着令姿回去。”姜宁牵着令姿的手，离开文华殿。

令姿还依依不舍的，三步一回头，问姜宁：“娘亲，林师父不走吧？”

“暂时不会走的。”

姜宁听着她软糯的童音，摸摸她的头，心里很安宁幸福。

没有生孩子之前，她以为自己的人生全都是自己的，生了孩子后，孩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会牵扯着她的心神。

有焦虑，有疲惫，也有幸福。

当母亲是一种不同寻常的体验，但对姜宁来说，如此就够了。

她不想再体验一次怀孕生孩子的痛苦和危险。

这里的医学太落后，生孩子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