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皇帝,那就是皇子了。
细数几个皇子,大皇子没了,陈王造反伏诛,淮王做了太子,魏王么,愚钝无能。煜王在千里之外的地方守皇陵。
除了太子,就是魏王。
虽然不敢肯定是哪一位,但不论哪一个,他们都招惹不起啊。
他们吓坏了,拉住女人质问:“你个贱妇,到底跟谁偷晴?”
女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哆哆嗦嗦道:“我,我不认识他……你打错人了……”
“娘的,那他为什么在这里?你那个奸夫呢?他在哪里?”
“我,我也不知道啊……”女人被打的呜呜直哭。
打她的那粗壮妇人那边,这才意识到,抓住的姘头并不是自家的男人。
她们也傻眼了。
“我相公呢?”她讷讷问。
“你相公是谁?”男人问。
“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妇人也机灵,一下子反应过来,“我走错了,我们走。”
“不许走!”男人那边拦住她们,“今儿不把话说清楚,谁都不许离开这里。想让我郑家担这件事,不可能!”
妇人那边急了:“跟你婆娘偷晴的人,又不是我相公,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呵呵,既然不是你相公,你为什么来抓人,还把我娘子打成这个样子?”男人冷笑,“难道人就被你白白打了不成?”
妇人有些色厉内荏:“那,你想怎么样?”
“去衙门!把事情弄清楚了!”
“去衙门?你还真不怕丢人现眼!”
“他们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都不怕,我怕什么?”男人表现的很硬气。
但事实上,他心虚的不行。
他当然也怕丢人现眼,但他更害怕得罪了太子殿下或者魏王。
不管躺在地上的这个男人是谁,他都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