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哎。”姜若白叹气了,“好端端的,你喜欢他做什么。”
姜宁:“??”
不是您老人家上赶着要做人家老丈人?
女儿都嫁过去了,还说这话,敢情您是希望女儿身在曹营心在汉呢?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说话确实有点那个,姜若白轻咳道:“为父的意思是,煜王此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原以为他是个好的,谁知竟被蒙蔽了。乖女儿,你趁早脱身,还来得及。”
“脱不了,我就是喜欢他!”姜宁义正言辞。
“他都休了你……”
“休了我,我也喜欢他!我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不能再嫁给别的男人!”
“不至于吧?”
“一女不嫁二夫,女儿誓要做贞洁烈女!为咱们姜家赢一块贞节牌坊回来!”
“……”
姜若白和儿子对视。
这闺女缺心眼啊。
可咋整。
煜王都不要她了,她还一心惦记着他,还要做什么……贞洁烈女?
这不是扯呢吗。
姜家才不稀罕什么贞节牌坊。
要来能吃啊,还是能喝?
嫁给年轻英俊有前途的男人不好吗?
真是个死心眼子。
姜若白恨不得把女儿的脑瓜子给晃醒,可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