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怕她破罐子破摔,去外头乱说。
若坏了殿下的名声,传到宫里去,殿下不扭了她们的脖子才怪。
她朝方孺人使了个眼色,两个人跪下来,磕了个头。
“都起来吧。”姜宁笑着说,“原是该给个见面礼的,但你们也知道我这情况,又当不得家,手里这点散碎银子,还得吃穿用度。实在捉襟见肘,拿不出多余的东西赏你们。别见怪哈。”
俩孺人无语了。
别人家的主母,就算真的穷,也得打肿脸充胖子,拿出几件体面首饰,赏给妾室下人们。
怎么到了她这儿,就画风突变?
不管如何,她好歹是姜家的嫡女,带着那么多嫁妆进门,当谁眼瞎没瞧见?
还带理直气装穷,不给见面礼的。
这不是白跪了?
简直气死个人。
姜宁看她们:“还有别的事吗?我这身体不大好,得清清静静的休息,你们两个除了每天晨昏定省,别的时候就不必过来了。出门带那么多人,怪吵的。”
赵孺人、方孺人:“??”
每天晨昏定省?
早晨请安一次,傍晚问候一次。
就这,还别的时候不必去了?
还顺便讽了句她们身份卑贱,出门带这么多下人。
你自己屋里这几个丫鬟叽叽呱呱的笑闹,怎么就不嫌吵了?
这王妃怎么这么气人。
两个孺人干巴巴的笑着,站起身,空着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