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醒了!
总是犯恶心!
胸部刺挠挠的痛,还有点尿急,尿频!
这典型的怀孕症状啊!
什么时候中招的?
她可还是个未婚少女啊!
在这古代,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姜宁摸着下巴,琢磨该用什么法子把胎儿打掉。
医院?
没有。
现在是不知什么朝代的古代,医馆坐诊的都是男人,也不可能有流产手术这种东西。
唯一的选择,就是吃药。
去医馆抓药,得不少钱吧?
姜宁摸了摸自己的钱袋,空空如也,半个铜板也抠不出来。
环顾自周,破旧的三间茅草房,屋顶都长草了。
地段倒是不错,在常安的繁华街市,前面还有一张小门面,挂着一张破旧的幡,写了个吃字。
原主是个孤儿,爹娘早早过世,只留下这三间屋子和前面的一个小小饭馆。靠着做点吃的,赚几个铜子儿糊口,时常在被饿死的边缘徘徊。
没钱,怎么打胎?
不打胎,生个崽儿出来,拿什么养活?
她也不想养。
倒了血霉穿成个瘸腿孤女,眼看着自己都活不下去了……
姜宁这么想着,看见院门被推开,一个五十左右的胖老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四五岁的小正太。
小正太提着只大篮子,走的磕磕绊绊,很是吃力的样子。
“小姑娘,怎么愁眉苦脸的?”胖老头略带几分讨好的问。
姜宁摆手:“我今天心情略差,不想做饭。而且没米下锅了,老李头,你还是换个人家去蹭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