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猫猫“咕噜咕噜”的吼声。
晚上回到船舱里睡觉的时候,猫猫才会变回少年的模样压在我身上,但本人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已经不是猫咪的体重了,把我整个人压了个严严实实。
散兵贴在我的颈边说:“不许和那小子讲话,不许看他。”
我顿时担心起远在雪山的阿贝多来,我是不可能丢下他的,但散兵嫉妒心和占有欲那么强,到时候阿贝多被欺负了怎么办?
我下意识把被宠坏的小猫放在了欺负人的一方,忘了看着可怜兮兮的人造人其实也是一条不可小觑的漂亮银龙,但我的走神很快就被打断了。
猫猫张牙舞爪地压在我身上问道:“你又在想谁?!”
我只能忧郁地收回思绪,摸摸他的脑袋又摸摸他的耳朵,对他说道:“等回家了,可别让萝赛特看到你这幅样子,她要是揍你我可拦不住。”
猫猫顿时想起了小时候的回忆。
萝赛特的花心和无情很快就让嚣张跋扈的猫猫迅速收敛了脾气,想到她那句不耐烦的“赶紧把它给我扔了!”的怒吼,散兵又变回了猫咪的样子,蜷缩在我胸口小声地咪咪叫。
不怪他,要是提瓦特的其他人威胁自己,散兵或许还会冲上去和人拼得不死不休,宁死不屈绝不认输,但对面是早年看他不顺眼、亲眼目睹了他一堆黑历史的女朋友闺蜜,散兵只能认怂。
萝赛特和我相处了不知多少年了,散兵不敢赌两人在我心中的份量。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侧身把猫猫放在颈边拢了拢,亲亲他的额头:“现在知道怕了?还是得有个人治你,不过你也别担心,萝赛特家的跟宠们很乖,他们都很喜欢你,会帮你在她面前说好话的。”
散兵动了动耳朵,回想起每次被送去萝赛特家里时自己都要被舔得一身湿的情景,难得地感受到了羞耻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