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了双方的面子，还有效打击了潜在竞争对手——流量花赛道可太卷啦。

李总和她，还是有点默契在身上的。

凌安妮轻笑：“洋湖传媒把本钱都砸在包凝真身上，就等着她飞升当摇钱树呢。”

“你别看她的新剧扑了，实际上制作和营销成本很高的。很多家出品方、甚至视频平台都和男女主签了后续合作协议，打算在剧播完三个月内，要共享顶流红利。”

结果呢，那一千万出头的播放量看似不少，却完全配不上各方的高投入。照这个趋势下去，别说分蛋糕了，连收回成本都难。

人家的畅想可是集均破亿，当今年网剧播放量年冠啊！之前还把华安的几部作品当竞争对手来着，现在来看，谁被倍杀谁尴尬，凌安妮提起它都算抬咖了。

“就算包凝真翻车再厉害，也有几方资本在保她。播放量要是真的跌破千万，对那一长串的出品人来说，就真的完蛋了。”

颜纯熙恍然大悟：“原来您是在同时对抗那么多人……”

她有些感动又愧疚，小声说：“其实，不做到这个程度也没关系。华安会不会很得罪人啊？”

“没关系。”

凌安妮云淡风轻地一笔带过，“就当杀鸡儆猴了。要不然你以为，你这个新晋流量，这段时间有风平浪静的好日子啊，也是给公关部门省事。”

软柿子人人都想捏，铁门板才能教做人。

她又补充一句：“其实就算没有你的事，我和其他公司也随时会站在对立面，或者是成为好朋友，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不用太在意。”

难道她从不出手，华安将来有剧上时，竞争对手就会觉得她温柔善良，不搞花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