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这混账心中还有兄弟吗?而且这鎹鸦好烦!
为人体贴的他只好留在原地当起了保镖,顺便把吵闹的大乌鸦捆起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就让那两个人去没关系吗?”钉崎随口问道。
在她接连不断的术式下,就算是特级都应该被祓除了吧。
她可是从[共鸣]到[簪]全都用了个遍,这种咒量的累积下都不死,对方的实力该有多可怕啊?
“只要是那两个人就没问题……我也想这样说,”硝子想起什么,幽幽地点起烟,“但是他们很有可能自己人把自己人捅死,所以我们还是快结束这边,好到那里去看住他们吧。”
“哈?捅死自己人,他们是笨蛋吗?”钉崎诧异道。
“是啊是啊,就是两个不省心的笨蛋。”被丢下的杰赞同地附和道。
然而心在别处的少年少女们没有想到的是,散溢的咒力不仅仅给他们指明了无惨老巢的方向,也给其他有心之人提供上了他们自己的坐标。
本来,这世间除了六眼不该再有其他的术式能够观察到咒力的流动。
可是世上总有不愿意屈就于天意之人,他强硬地改变了自己的灵与肉,要让自己做到完满无缺、永世留存。
来人在藤屋的门口安静地驻足片刻,终于敲了敲门。
“在下是一位路过的旅人。天干物燥,旅途疲惫,不知道能否容许在下稍微讨口水喝呢?”
他谈吐文雅,客气礼貌,穿着一身明治时代风靡的纹付,精致考究的帽檐下,隐约有缝合的痕迹盘踞于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