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翰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点头:“对!我昨日散学后直接回家了。什么带阿宝去哪儿?我没看见他,我也不知道。”
父子俩一唱一和,装得像模像样。
洛若兮冷哼一声:“有人看见你散学后跟阿宝在一起。而且,听说你总是欺负他,可有此事?”
公孙朗换上一副不服气的神情,高声道:“洛县令这么说可就不讲道理了。谁知道那人是不是污蔑我家翰儿?”
洛若兮将醒木一拍,嗔道:“如果整个学堂的人都看见了呢?况且,我问的是公孙翰,这里没有你答话的份儿,出去堂外候着!”
公孙朗看了看一直站在身旁眼神紧盯着他的阮常林,眼珠上下转了一圈,小声在公孙翰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公孙翰每听一句就轻轻点一次头。公孙朗觉得嘱咐得差不多,便大摇大摆地向堂外走去。
洛若兮继续问公孙翰:“你散学后对阿宝做了什么?如实招来!”
公孙翰面如土色,却依旧狡辩道:“我什么都没做!他是我的同窗,我找他说了一会儿话而已。县令为何一口咬定阿宝的死与我有关?您有何证据?”
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公孙翰又大声重复道:“对!洛县令你没有证据!你不可以随意扣押我!”
想必公孙朗出去之前教了他如何对答,现在公孙翰笃定洛若兮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敢对他怎么样,语气也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他想的没错,洛若兮手中的确没有实证,公孙家咬死不承认,她还真不能拿他怎么办。
洛若兮只好后退一步:“我只是问问,没说马上就扣押你。不过你是此案重要嫌犯,我需要立刻派人去你家中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