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个的,沈默一人赏了她们一个脑镚子,“这是大东的堂姐,以后你们就管她叫草儿姐。”
“草儿姐。”两个小的弃审唤人。
沈默看着她们进屋躺好,又给掖了掖被角,这才领上张草儿,翻出猪大肠,还有猪脚猪肚往厨房去。现在气温不高,但是这些肉的不处理,一个晚上过去也只有臭了坏了的份。
沈默把东西泡上,这才问起张草儿最近可是有什么不明白的问题。
她手里那本百草集,沈默翻开过。更像一本中医的笔记,里面除了草药的图画,还有教导怎么炮制它,然后它常用来配置的一些方子,以及方子对症的病理。
著书的人估摸着是个剑走偏锋的,里面不少方子颇为大胆,不那么中规中矩,很爱以毒攻毒。其实是不大适合用来给张草儿启蒙的,但是谁叫沈默也不是个中规中矩路子。
他看的出来张草儿对这本书的看中,除了这书,沈默还辅着《内经》《伤寒论》来教这孩子。
不过在这之前也慎重的和她讲解过作为一名医者,最基本的职业操守,这些都是当年他拜老头子为师的时候,那老头难得严肃一点一点让他背牢的。
现在他也如数教给张早儿。
沈默把张草儿疑问的地方一点一点给她解释清楚。这才开始今天的新教学,他搬了个凳子坐着,背一句《内经》里的内容,然后再讲解一遍,一边搓着肥肠的张草儿便跟着复述一遍。
至于沈默一点也不愧疚,正如古言所说,师有事,弟子服其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