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才多久的时间,头上顶着个小沈安的大东已经唯她命是从,这会儿人是一个命令一个动作。
近处的果子他们已经摘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难免挂的高不好摘了些。
这会儿一看他们的架势,还知道配合合作,一看出注意的只怕就是他们家两个姑娘了。至于剩下两个男孩子,沈默摇了摇头,听话是听话,但是都是一心憨吃憨玩的货。
大东从小养的好,大骨架如今一晃将近一米七的个子,村里不少成年男子都比不上。这会儿肩上坐着个小沈安也不觉的累,一双大手抱着人两条小腿,笨拙小心的护着人朝着沈姝所引的方向看去。
“哇,好多,好多呢。”一见枝头上挂着这么多熟了的枇杷,小沈安就兴奋的叫出声了。
一听这话,大东一时忘了肩上还有个小娃娃,仰头兴奋的看过去。
他这一抬头,可就苦了骑在他肩上的小沈安,小家伙抱着他头,直扯小嗓子喊:“啊呀,别,别抬头,要掉了,要掉了。小心摔死我哟。”
对于死已经有了模糊概念的大东,吓的头一埋,不敢动了。“死”对于他来说是格外可怕的东西,就像他养的小鸡,小兔子,突然躺在那里不动了,怎么唤也唤不醒,他难过的要死,他还没把它们养大吃肉,怎么就没有了。
后来他爹带着他把小鸡和小兔子埋了,他慢慢知道以后再也见不到它们了。纵然家里又有了小鸡,小兔子,但都不是原来那一只了。
他才刚交上新朋友,一点也不希望以后见不到了。所以这会儿整个人学着队里的黑牛,背弓的弯弯的,好让他的新朋友坐的稳当些,然后在摘上多多的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