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自立门户的想法已?经在脑子里转了很多年,每次都因?为害怕失败而放弃,面对借运的邪术时,他并没有犹豫很久,半信半疑地给籍福下了咒。

没过几天,咒术见效,籍福失误越多,而福茶楼的客人也越来?越少,郝元洲筹备的点?心店也顺势开业。

“那个杜大师年纪不?大,说是专业给人借运的,我今天找他帮忙,但他却说除了借运,什么都不?会。”郝元洲索性一股脑地全都说了出来?,还主动给了联系方式,“这位大师,我知道的真的全都说了,其他的,我是真不?知道。”

说着,郝元洲抬起手,“求求大师,帮我把这个头?发……”

“头?发?什么头?发?”

江沅不?解地问道,也没有再理郝元洲,径直从他身边走开。

郝元洲又惊又怕,他没想到江沅说话不?算话,又不?敢阻止她离开,生怕她再用出什么邪术。

说来?也奇怪。

江沅一离开,昏暗的步行?街又变得亮堂起来?,路边的灯散发出明亮的光,整个街道都没有死角,他的耳朵听到了无数路人谈话的声音,世界又好像变得真实?起来?,不?再像刚才那样阴森恐怖。

郝元洲颤抖着摊开自己的双手,手掌心是常年做面点?留下的老茧,哪里有什么钻进去的头?发?他不?可置信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皮,刚才那种撕裂的痛感还记忆犹新?,可头?皮完整,完全没有薅过的痕迹。

他摸完头?皮,又看了眼自己的手,却见手心残留了几根头?发,吓得他怪叫一声,不?断地甩手,逃命似的迅速离开了福茶楼。

江沅回到二楼包厢。

其他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

“都看着我做什么?”江沅视线转了一圈,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茶喝完了?”

“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