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郝元洲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开口?。
话问出口?以后,他已?经从江沅的穿着中猜到了什么,郝丽丽提到过,籍福下午给红包的时候,身边跟着好几个道士。只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年轻。
江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教你下咒的人,你没有寻求他的帮助?”
她在这里等这么长时间,为的就是郝元洲背后的那个人。
郝元洲听到她提起杜班,也觉得憋屈,要是杜班能帮忙,他怎么可能来?福茶楼低声下气的求人。
此时面对江沅的问题,他反倒不?敢出声威胁。他亲手下的咒,亲眼见证籍福脾气的变化和福茶楼生意的锐减后,他对这些玄之又玄的事情?可以说是深信不?疑。
“杜、杜大师说他赶不?过来?。”
“他人在哪儿?”
“……”
郝元洲沉默。他不?知道江沅打听这个做什么,万一引来?报复……他也不?愿意得罪杜班。
江沅见状,“这个咒术,我也会。”
郝元洲没听懂她的意思,但下一秒,在他的视角中,原本站着不?动的江沅突然出现在了自己跟前,他下意识想要后退,身体却不?受控制。更?可怕的是,他不?由自主地抬起右手,狠狠地薅下一撮头?发。
头?发根部甚至带着血丝。
剧烈的疼痛从头?皮蔓延,有种整块皮都剥落下来?的错觉,他甚至能感觉血液顺着自己的脸流淌下来?,血腥味填满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