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丽丽跺了?两脚,呸呸两声去晦气。
郝元洲看她?这样,想说?什么还是忍了?下来,他很清楚无论自己现在说?什么,她?都?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错,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只能再花点钱找那个人,看怎么才能弥补。
他翻出手机上的联系记录,最后一次通话是在两周前?,他从郝丽丽那边拿到材料以后,和对方确认下咒的流程和步骤。
手机里传来嘟嘟的拨号声。
和中介秒接不同,这次过了?很久,几?乎快自动?挂断的时候,对方才接了?电话。
“怎么了??”
漫不经心?的声音,还有不少嘈杂的背景音,像是在某种音乐酒吧。
郝元洲酝酿了?一下,把今天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杜大师,您能不能来店里帮我们看一下风水,看怎么才能补救?”
“……”
电话那头良久没有声音。
郝元洲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杜大师,您还在吗?”
“你是脑子被驴给踢了?吗?”对方似乎是换了?个地方,嘈杂的音乐声消失,但说?话声却更加地清晰,以至于郝元洲听到对方说?了?什么的时候,还有些没能反应过来,“你们找老子借运,运借到了?,干什么还要走别的勾当?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杜大师,我们……”
“而?且,老子走的路子正不正你看不明白吗?别说?什么看风水、补救,告诉你,老子别的什么都?不会!你自己惹的事?情,自个儿赔钱去吧!”
“……嘟嘟嘟嘟。”
急促的忙音响起。
杜大师已经果断的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