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娄于山疼得倒抽凉气, 却仍然强忍着疼痛往后退。
他也不懂玄术,只?感受到鬼气涌动时的心?悸感, 甚至分不清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还是别?的原因, 总之感应到了不同的气息, 就如王大师说的那样,剪纸里?附着一个鬼!
那可是鬼啊!
娄于山左右看了眼,终于狠了心?, 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来?,朝着剪纸泼过去。
他甚至不敢看这些液体有什么作用, 一瘸一拐逃命似的跑出小楼。
江沅却看得分明, 那些液体泼到了剪纸和镇鬼符上面,剪纸没有受到影响,但镇鬼符却变得透明,如果不仔细看, 很难发现墙面上还贴着一张符纸。
几分钟后,娄于山心?有余悸地走到大门口, 还心?虚地看了眼江沅,发现后者正在看自?己, 连忙移开视线, 也不敢对视。
“大伯,你没事吧?”
娄杜荣关心?地问, “你的脚……”
娄于山哪里?敢说实话,胡乱地搪塞了一下, “我刚才走路的时候绊了脚,没事,我们快去找王大师吧,你爸妈的事情比较重要。”
话是这么说。
娄于山走出大门后,心?情放松下来?,才感觉到走路时有多疼,还好有娄杜荣扶着,要不然光靠他自?己走路,大概是不行的。
王大师本名是王作仁,到这里?来?两年了,一向排外的娄家村,对他接纳度很高,不仅是因为他算得准,还是因为有他在,吸引了不少外来?的人,各家偶尔还能有点额外的短租收入。
虽然不太稳定,但也算是进项。
娄杜荣他们回?来?的少,父母也很少会说村子里?的这些事情,他们也是听娄于山说才知道村里?的算命大师换了人,不过住的地方和店面也还是在原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