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回到地府,还得继续在油锅里翻滚,他就心痛不已。
白发老道把项飞沉教训了一遍,见他还是执迷不悟,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很快退回到白无常身后,“无常大哥,我这徒孙也教育不动啊,您看?着……”
再说下去,他都怕被项飞沉揍一顿。
白无常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江沅,“人带来看?过了,我先走了?”
江沅点点头,“辛苦你跑这一趟了。”
白发老道见状,根本不用白无常动手,自己就飘进了鬼门里面,还伸手招呼白无常快点回来。
“……”
白无常和江沅道别,才进了鬼门。
鬼气消散。
项飞沉流露出被折辱的表情,讥讽反问,“你是在展示自己的玄术超绝?连白无常都任由?你拆迁?还把道观的老祖宗叫上来,就是为了羞辱我?”
“当然不是,只?是为了让你知道,上清观的请神符为什么格外?灵验,而林安观,气运却?始终没有那么好。”
江沅看?到他面露不解,“你还不明白吗?上清观的观主是我的徒弟徒孙,而林安观的观主因为活着的时候骗人太多,至今仍在地府受刑。”
“……”
项飞沉猩红的瞳孔放大。
上清观存在至少五百年,按照江沅所说,上清观观主是她的徒弟、徒孙,那她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