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一山摇头，“已经在找了，不过那个老东西就是个属耗子的，太会躲了，找他估计还得再花的一段时间。”

“好吧。”闻言，糯糯有些失望，但也没办法，这种事急不来。

见他正翻看着一本书，封面是黑色的，有些暗，看上去不像是他们玄门的风格，糯糯好奇道：“这是什么？”

“从阎昆那里找到的书。”

之前把阎昆解决了之后，他专门去了躺他之前的栖身之处，里面放了不少东西，他全都收起来了。

原本的想法只是说不希望有人再得到这些东西，万一有个跟着上面学的，再来个阎昆，那事情可就不好看了。

带回来后也一直锁着没有翻开，这会儿才想起来。

“看这个做什么。”糯糯不解，踮着脚尖凑过去看着，“师父不是向来不喜欢看这些东西吗？说脏眼睛，现在不怕脏了？”

“这还不为了你……”爸爸嘛。

话说一半，想起了什么，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见糯糯看过来，佯装若无其事地转了话题，“这不是为了提升咱们玄门的整体实力嘛，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免得将来有人再耍阴招，也能知道解决的办法，将来玄门是要交给你的，我肯定要把这些东西都安排好。”

原来是这样啊。

糯糯顺着他的腿爬了上去，坐在他腿上，跟他一块看着这书，“那我也要学，我早点学会，师父也早点退休，好好休息一下。”

小姑娘的话很贴心，专注地看着书，茅一山的视线却落在了她身上，想着封莫寒的事，轻轻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好端端的人，就不能让他们好好的吗？为什么非要有这么多的磨难啊。

封莫寒的命是他算出来的没错，但他这会儿却盼着宁愿是他算错了，也不愿意他再这么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