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如死灰，彻底绝望。

这一刻，他们是真的后悔了。

然而并不是良心发现，才知道悔改，而是因为害怕，不想承担这种后果。

叶文轩本来还嚷嚷着要见席思远，但席思远一点儿也不想见他，不管他是想说什么，都不愿意理会。

见他不过来，叶文轩便原形毕露，这时候也不再装什么翩翩君子，什么脏话，多难听的都能骂得出来。

“我有什么错！错在我不会投胎，命没那么好，没摊上一个有权有势的爹！”

“你们有什么可厉害的，还不是靠着家里人！”

“我要是也有这背景，会比你们做得更好！”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

他歇斯底里地喊着，跟个疯子一样。

糯糯看了眼警局传过来的视频，小脸皱了皱，“胡说！”

席思远赞同地点着头，“没错，他就是胡说八道。”

“我爸爸就是靠自己的努力才成功的，才不是他说的靠家里，坏爷爷虽然有钱，但是也没帮他呀，还给他拖后腿呢，我爸爸可从来没有像他这样怨天尤人过，什么事都不反思自己，只知道怪别人，比我爸爸差远了。”

说着，她仰头看向席思远。

席思远一秒会意，下意识点着头说道：“没错，封总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没人能比得上他。”

糯糯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到她这样，席思远有些好笑。

这段时间他也摸清了和她的相处方式，反正夸她爸爸准没错！

也可能是因为她要回家了，所以这两天她提起封莫寒的频率尤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