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卿叼着花,眨了眨眼睛,慢了半刻才反应过来——小情郎就是花样多。
她倾身喂过去,那粉白素洁的花瓣被他们的唇齿碾烂,挤压出了芬芳又浓郁的鲜汁。寻常的深吻变得像酿蜜一般。
连决将柔嫩破碎的花瓣尽数吞入腹中,填补了长达半月的不满与空虚。
令他堵心的不单是皇帝的“赏赐”,更让他不能释怀的,还是芳卿那句“臣与成烨夫妻同体”。
可他仍无法对她说霍成烨的不字,也认为步妍之前的恐吓有些道理。他怕他咄咄逼人久了,反而更让芳卿忘不了她的明月光。
连决渐渐松开让他吻得快晕过去的美人,继续拿皇帝作筏子:
“你哪里知道,那天我一边吃,一边心口疼。”
说到最后,他几乎带上了鼻音撒娇,暗示她他这么可怜,她都不心疼他。
“夸张。”芳卿忍不住亲了亲他。
连决勉强满意地和她厮磨了几下,讨要到更多疼爱,才堪堪停住。
“怎么就夸张了?你不觉得他过分?”他说着皇帝的坏话,声音冷了下来:“他就是想让我知道,什么都是他的,只有他才有权决定你可以与谁亲近、谁又可以与你亲近。”
“我不是他的。”芳卿宽慰他说:“就算贵为天子,他也不能拆散我们。”
“他敢?”连决却真的想过这种可能,脸上的温度骤然直降,口吻根本不像一个臣子在谈论他的君主。